前言:
黃婷婷與丈夫都是B肝族,幾十年來都不把B肝當一回事。聽完一場B肝防治講座,才知道B肝帶原是造成肝硬化及肝癌的關鍵因素,而且機率是正常人的150倍以上。強烈訊息帶動下,他們展開積極檢驗及治療,終於戰勝了B肝。
我們住在與世無爭的東海岸關丹,生活壓力比較小,步調也比較慢,日子當然也比較好過,但是,相對的,關丹的醫療資訊比較缺乏,有關較深入的B肝防治資訊,也較難有機會接觸到。
我先生姓謝,我倆都屬於B肝族。我還好:肝功能持續正常。謝先生的AST與ALT有一個時期不正常,但並不很高,身體也沒有什麼不適,對日常生活也未造成影響,照常做生意。由於對B肝及衍生的肝癌與肝硬化瞭解不多,所以,並不認為這有什麼大不了,我們就這樣過了近半輩子,還好,沒有什麼進一步的惡化。
我們從西醫方面所得到的資訊是B肝帶原沒什麼關係,用不著緊張,也不需要治療,只要不酗酒、不熬夜、不要過於太勞累,定期追蹤檢驗就可以了。連西醫都這麼說了,我們自然就不把B肝當一回事。
建立防範肝癌訊息
我們這種不知就不怕的心態一直持續到2001年底。聽了旅台陸庭譯醫師應邀于11月在關丹舉辦的B肝防治演講,才知道B肝帶原是造成肝癌的關鍵因素,機率是正常人的150倍以上,而且AST與ALT正常並不代表肝臟沒有事。消極的防範是定期抽血檢驗肝癌指標AFP及做腹部超音波掃描。積極一點則是儘早把體內的B肝病毒清除掉。
為了掌握自己的病情與防範肝癌與肝硬化,我們會後參加抽血檢驗。結果顯示我的狀況還好:AST、ALT、AFP等指標都正常,HBeAg(-) 238/294,Anti-HBe(+) 157/3947,HBV-DNA <0.05 pg/ML。我丈夫的檢驗結果就不是那麼理想:ALT 86,偏高,而AST及AFP則正常,HBeAg與Anti-HBe皆陰性,但HBV-DNA 5.501 pg/ML。
需要尋求治療
陸醫師看了我們的報告後,認為我體內的B肝病毒當時像處於靜止狀態。由於沒有表面抗體,就怕那一天B肝病毒又活躍起來;再加上我當時還有不少的其他臨床症狀,因此,建議我尋求治療。目標:把B肝病毒完全清除掉,即HBsAg轉陰,產生Anti-HBs。
至於我先生,由於HBV-DNA偏高,ALT異常,而HBeAg(-),表示B肝病毒已基因突變,更應積極尋求治療。目標:使HBV-DNA降到標準值以下,肝功能恢復正常。
服中藥及配合飲食作息
由於我們二人當時都不符合西藥干擾素與Zeffix的使用條件,陸醫師因而請我們服用他的中藥,並在作息與飲食上儘量配合。為了評估療效,服藥2-3個月後追蹤檢驗一次。
我的問題比較小。但我先生就需要做相當大幅度的調整。他是個生意人,事務繁重,時常為了審核帳單而拖到三更半夜才能就寢。這當然不行。意識到健康的重要性遠超過事業,除了正常定時定量服藥外,在作息上也做了大幅度的調整,儘量提早到晚上11點以前就寢,減少應酬。
3個月後不必服藥
依照陸醫師的要求,我服藥3個月後,於2002年4月6日追蹤檢驗,肝腎功能都正常。最令我高興的莫過於表面抗原(HBsAg)消失了,產生了表面抗體(Anti-HBs)(+)>120MIU/ML。真是超完美!陸醫師看到了我的報告也感到很欣慰,表示我已戰勝了B肝,可以不必服藥了。更重要的是,我可以終身免疫了!
為了慎重起見,我於2005年3月23日再追蹤檢驗一次。結果肯定:
HBV-DNA<0.0005pg/ML,AFP及其他肝腎功能都正常。我終於脫離肝硬化與肝癌的威脅!
先生也產生了表面抗體
我先生的狀況則比較曲折。他服藥3個月後,於2002年4月25日追蹤檢驗,HBV-DNA降到了<0.001 pg/ML。但到了11月4日,第二次追蹤檢驗,HBeAg (+) 14.1/1.0,Anti-HBe (-) 1.63/1.0,確實讓我們緊張了一陣子。還好,繼續服藥一個月後再次追蹤檢驗,HBeAg (-) 0.125/1.0,Anti-HBe (-) 1.48/1.0,HBV-DNA <0.001 pg/ML。由於HBV-DNA已3次<0.001 pg/ML,所以,陸醫師就讓他停藥,但吩咐他必須再持續追蹤。
到2005年3月23日再次追蹤檢驗,結果很好,HBeAg維持陰性,HBV-DNA <0.0005 pg/ML(約等於50 Copies/ML),肝腎功能及AFP都正常,我們心中的大石頭終於放下來了。
5年後證實終生免疫
趁陸醫師2007年5月5日再次到關丹舉辦B肝防治講座會之便,我先生會後也順便抽血檢驗。結果也真是超完美:表面抗原消失了,產生了表面抗體(+) >160 MIU/ML,對B肝病毒也終身免疫!這一切都得歸功於陸醫師!他真是我們生命中的貴人! |